“你觉得我在意你会如何她？”肖敬廷擒住苏溯的下巴，失笑。
苏溯怔住。
“之前说过的话没放在心上？”肖敬廷的声线微哑，却是无比认真。
苏溯下意识就要躲开他的目光，肖敬廷却已经将她温柔而坚持地转了过来——
“对我这么没信心？小溯，我说过什么？”
苏溯沉默许久，小声道：“你说……”
肖敬廷说他不担心苏溯被姚倩欺负，他也不介意自己对姚倩的态度。
肖敬廷的话，苏溯全部都记得，只是那毕竟——
“她毕竟曾经救过你。”
“我知道，我一直记得，而且自问对她的态度也无愧于心，只是……”肖敬廷沉声道，神色却依然是温柔的：“这些不足以影响我的判断力。”
他靠得太近了，呼吸都在方寸之间。
苏溯轻咳一声，直到肖敬廷轻笑着拉开了些许距离，这才觉得自己似乎终于能够呼吸了。
她小声开口道：“我知道你的判断力从来都没缺席过……”
“也不是。”肖敬廷看了苏溯一会儿，微微弯唇重复了一遍：“有时候不行。”
苏溯微微侧开头去，没敢继续问什么时候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