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溯的脸色沉了下去：“她还做过这种事？”
“女生嘛，我也觉得正常，可能就是一时之间无法接受。”严钟鸣道。
苏溯没说话，只是暗自思忖着——
正常是正常，但是这样的人后来说成了自己的死忠粉，未免太蹊跷了。
什么人才能成为前男友女友的死忠粉啊？那得是心态相当平和佛系的，至少在苏溯看来，陈焕绝对不属于这一种。
苏溯沉默了一会儿，道：“那我知道了。”
“你现在在国外呢？之后有时间聚聚吗？”严钟鸣问道。
苏溯想了想，笑了：“有是有，不过……你最近和付诗文还有联络吗？”
“别提了，付诗文前段时间心情不好，说是出去走走，这都好长时间没联系了，那天我给她打电话，她电话号码是空号，我还琢磨着要不要报警呢。”严钟鸣无奈道。
苏溯的语气淡漠三分：“不见多久了？”
“有快一个月了。”严钟鸣叹了口气：“我问了几个相熟的朋友，都说不知道，哎呦我就说那段时间付诗文精神状态有点问题，我还想着要不要带她去医院瞧瞧呢。”
严钟鸣这边唉声叹气的，苏溯却是存了点心思，道：“和你说了去哪里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