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能这么狠……”
苏溯的笑意终究还是褪了下去：“你觉得呢？付诗文，这句话应该问你，你怎么能对我这么狠？”
“你知道我父母是怎么……”
“他们是咎由自取，警方的调查结论没有错。”苏溯沉声打断了付诗文的话：“你第一次对我态度微妙，我就去调查清楚了。”
付诗文的声音戛然而止。
她盯着苏溯，许久眼眶微微红了。
有些事情其实都藏在心底，她到底为什么才对苏溯这样记恨，付诗文自己都没办法言明。
犹如剧本里面写的一样，她总归是个陪衬，只要有苏溯在，她就永远只能是个陪衬。
这些话说出来无端端地惹人发笑，付诗文沉默良久，只是死死咬住了下唇，直到尝到了血腥味方才哑声问道：“你想要什么？你想让我臭名远扬，这根本不需要费力，很久以前你就做到了，我知道你可以。”
“你的名声对我而言一文不值，”苏溯怜悯地看她：“不如我问你几个问题，是谁让你这样做的？”
“你应该已经知道答案了吧。”付诗文哑声道。
苏溯轻笑道：“我知道，但不等于大家都知道啊，这些话从你口中说出来，才有说服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