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何大庆,责怪道,“厅长,你胡说,我才没有呢。这种臭男人,最好永远消失才好呢。”
张辉感觉好笑,在车上的时候,她可不是这么说的。看来,这女人无论性格如何,职业如何,但是这口是心非的本性,却是永远都不会变的。
何大庆笑了几声,然后目光就落在了荣克光的身上,脸色变得严肃起来。“张辉,荣队长把他的事情都交代了。有鉴于你也是这次事件的受害者,我想征求你的意见,该如何处置他呢。”
齐云芳愤愤的说,“厅长,这还征求什么呢。荣队长这种人,我建议应该永久逐出警队,他是我们的耻辱。”
荣克光也不反驳,非常诚恳的说,“这种惩罚是轻的,厅长,局长,我建议应该采取更严重的处罚,将我关进监狱,或者送到劳改所。将我事情作为反面教材,宣传教育所有警察。”
齐云芳气愤的说,“荣克光,你以为你这么说,就能博得大家的同情吗。我告诉你,门儿都没有。既然你这么说,那我们就遂了你的心愿。”
何大庆和局长都没说话,纷纷将注意力落在了张辉的身上来。
很显然,大家都在等他的意见呢。何大庆是个很聪明的人,毕竟张辉是个受害者,自己对荣克光做的任何处理,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