议论声填充了他与阳花之间沉默的空隙。
阳花像个犯错的孩子,无助地站在原地。她并没有向刹那解释什么,直到刹那抓紧她的手跑出去。
夏季过去,冷风伴随着秋天的到来而降临,寂静的天台上,只有风声吹过。
刹那并没有特别明确的方向要把阳花带到哪里,只是情绪一时把控不住,又无法发泄,只好抓着阳花的手来到天台。
冰冷的空气刺痛了刹那的皮肤,许久之后,他才缓缓松了口气。
“说真的,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
他回过头去,再次向阳花发出疑问。
“下班回来的父亲,喝醉了酒后,意识变得不清晰,失手打死了路边的流浪汉,只是这样而已……”
“只是这样?”
他的脑袋,此刻正在进行一场常识与三观的碰撞。
“嗯,只是这样。刹那君,不用在意。还是说,你会因此……”
阳花不安地看着刹那,刹那困惑地看着阳花。
他无法理解说出‘只是这样而已’的阳花,究竟是抱着怎样的心情。或者说,其实出问题的人是刹那么?
一般来讲,自己的父亲发生了那种事情,自己不应该最为担心么?然而,阳花没有任何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