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决不了什么问题,虽然刹那想和须藤说些什么,但仔细一想,现在见到须藤,除了互相吐露苦水,还能做些什么呢?
某种程度上,他和须藤处在同一个位置。
然而,在那个时候,刹那却擅自对他进行说教,擅自阻止他自杀,又擅自恢复记忆。
他所做的一切,不都是太过自以为是了么?就像过去,因为找不到发泄的对象,就拿矢泽当出气筒一样。
到头来,一切都没有变。
意识到这一点的刹那,重重地叹了口气。
他发呆似地盯着天空看了许久,扶稳灯柱慢慢站起来,脚还有些发抖,腿部肌肉抽搐得很厉害,这就是长期不运动又突然剧烈运动的后果,早知道就该多运动了,那样的话就可以追上须藤了。
然而,这些都是马后炮。
刹那一瘸一拐地走着,既然追不上须藤,至少要回去和花铃会合才是,高楼前的大屏幕电视刚才播报了第一名到达半程终点的选手,紧接而来的第二名和第三名也陆续出现在电视机前。
虽然都不是花铃,不过也差不多了吧。
他踉踉跄跄地穿过马路,头比他想象得还要沉重。
所以,那个瞬间,他完全没有意识到,就像睡眠不足的司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