扎过?
翻了翻记忆,似乎并不存在。
可是,如果现在继续脆弱地躺着,那就和那时候向集体势力低头而撒谎的自己没什么区别了。
他所知道的,不只是非要改变不可。
更是为了无法改变的东西而执着,过去无法做到的,至少现在想要挣扎试试。
他只是在自我安慰。
“我说谎了。”
“什么……”
“在那个时候,我说谎了……仅此而已。”
手扶着树的时候,有一种电流窜过的麻痹感传来,刹那颤颤巍巍地站起来,腿还在不停地发抖,呼吸的时候还有一股刺痛的感觉,舌头混进了血的味道混杂着泥土的味道。
“我说我不喜欢阳花……那只是一个自我保护的谎言而已。”
“所以说,你这个弱小的家伙!到头来只是表面装蒜,实际上为了保全自我,连重要的人都可以出卖!”
“可是,即使是那样,我也……我也……”
说不出口,那份心意涌上来的时候,刹那却无法说出口,因为他没有资格说出,也害怕说出来,既然本人已经不在的话,他说这种话也就没有意义,只会越来越惹怒矢泽。
“你也什么?你倒是说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