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一默了默,她不知道徐战骁会对她这么上心,从小到大,从来没有人对她这么上心过,小时候乔妈打完她,只要她手没断脚没断眼睛没瞎耳朵没聋牙齿也没掉,她就只丢给她一支药酒,从来没有像徐战骁这样,她只是肿了脸,他三更半夜都跑过来。
    他怕她疼,更怕她受委屈。
    乔一被感动到了。
    人生没有那么多大风大雨生死相依,打动女人的,从来都是生活中的点滴小事。
    有的时候,你把整副身家都交给她都未必能换到她半个笑容,但当你某天下班回家路过蛋糕店,买回她喜欢的小布丁时,她却抱着你痛哭。
    女人,就是这么感性难懂却又易讨好的生物。
    上完药,留意到乔一身上还穿着小裙子,徐战骁把外套脱了披她身上。
    已经是深夜了,四月的晚上还是很凉的,乔一的腿冰凉冰凉的。
    药涂在肿处,凉滋滋的特别舒服,她想盖上被子睡觉,但徐战骁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。
    已经很晚了,乔一不打算委婉,“总裁,我已经不疼了,你什么时候回去?”
    徐战骁抱起她往卧室去,不顾她的抗拒,将她放床上,跟着自己也躺了上去。
    床只有一米五宽,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