愚蠢的女人啊！”
“我杀了你的丈夫，霸占了你的身体，把你的女儿往死里折腾，还强迫你给我生孩子……我杀人，放火，贩卖读品，无恶不作，我没有道德底线，我睡乔欣，我碰陶安心，我一次次挑战你的底线，可你总会被我说服。”
“晚心啊，你是爱我的吧？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你终于爱我了！”乔斯年噗地又喷出一口血，剧烈咳嗽起来，看向徐战骁，“让警察进来吧，我不跑了，也跑不掉。”
他抱住陶晚心，心满意足：“晚心啊，我爱你，我爱你……”
“我要走啦，我要去坐牢啦，如果你也爱我，你就——”从身上突然摸出把刀子，架到她脖子上，“你就成全我吧，我不可能坐牢的。”
陶晚心呆住。
乔一也呆住。
乔斯年真的是条毒蛇！谁也没想到他都走投无路了还会来这一手！
刀刃陷入陶晚心的皮肉，很快有血丝渗了出来。
她哈哈大笑，突然笑声一收，满脸悲哀地看着乔一：“乔一，妈妈对不起你，也对不起果果，我连死，也没资格再见你爸爸。”
她没再看乔一，而是朝乔斯年道：“斯年，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？”
“如果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