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第二天一大早，史密斯再次给她打电话，语气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嚣张和傲慢：“乔小姐，我同意你的人进驻我们工厂，但我最多只能给你打七折。”
鬼知道他昨天晚上经历了啥？要不是一大早睁开眼还能看到太阳，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人是鬼了。
昨天晚上的经历，他这辈子都不会对第二个人提起！
乔一用的是外放，因此史密斯渴望交易的声音，在场有耳朵的人都听到了，阿荔瞪圆了眼，啊，三十六计，真的计计有用啊！
史密斯这么精明的人都能上当！
乔一眨眨眼，脸上满是笑意，却装做考虑的样子：“这……我的预算可能……”
“你可以先预付三分之一货款，余款可以等第一批送货完成再给。”为了把积压的货物卖出去，史密斯真的拼了，“乔小姐，合同我已经弄好，你现在方便吗？我就在楼下餐厅。”
乔一勉为其难：“那……好吧！”
挂掉电话，乔一把嘴角的笑意压了又压，带着江阿荔和陆家南下去。
一个晚上没见，史密斯的大胡子不见了，整个人看起来清爽许多，五官也立体了一些，给人的观感顿时好了几分。
乔一惊讶了：“史密斯先生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