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岑封天冷冷扫了他一眼:“你是说你自己?”
    别以为仗着是知县的儿子,就可以耀武扬威,照样打!
    岑封天此话一出,狄有文的脸色就黑了。
    特么这个臭小子,是没眼力还是不怕死?
    在这儿的人都知道他是知县的儿子,这跪和不跪有什么区别?
    光明正大的得罪人,会死的很难看的好吗?
    知县大人眸子闪过一抹精光,让人猜测不透他的心思:“你说你没错?这台下一片的人全部是你打的,这还没错?”
    “我说知县大老爷,若是您明察秋毫,刚正不阿,公正无私就会知道,是他们连和我二叔陷害我的。”岑封天的声音,不温不火,就这样看着知县。
    虽然字据上面的官印是他的,但是,她之前可保不准是她儿子偷了他的官印盖的。
    毕竟,这个知县也不认识自己,无缘无故害自己也不成成立。
    他儿子不学无术,倒是有这个可能。
    “听说是你爹自己按的手印,然而把你卖了,你爹今天怎么没来?”知县面不改色问道。
    “我爹是被岑卢安打晕,他们强行按的。”
    “我爹腿上有伤,不能劳累行走。”
    岑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