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写字?扯着伤口怎么办?”魏青岩揉着她的头发,一脸的不赞同。
“我哪里那么娇气了?”韩恬笑嘻嘻的说。
魏青岩突然凑近了她的脸,“不娇气?是谁说,要听我说好话才能吃的下药的?是谁撒娇不肯吃药要我喂的?”
饶是韩恬脸皮厚,听他这么说也是会不好意思的,捏着他的下巴左右晃了晃,“好啊魏青岩,我受伤着都在给你想办法,你却是这么对我的,我生气了。”
魏青岩没忍住笑了一声,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,“傻子,就是心疼你才不想你烦神,现在天气严寒,并不适合造反,陈达就是忍不住了,也得再等等,而且,他未必就觉得现在时机合适,明知道我对他有防备,他还冒动,这并不是最好的选择。”
“可怕他趁火打劫啊,若是今年冬天边关平静还好,只要有异动,就怕他会跟着趁火打劫,我们不得不防。”
“夫人说的对。”魏青岩当然认同韩恬说的,但是逼狗跳墙也不好, 他看起手里韩恬写的东西。
这是一个小故事,说曾经有一人,从小就是放牛郎,长成青年后进了一个员外家当小厮,和员外家的女儿好上了,员外棒打鸳鸯,小姐痴心不改,不顾礼法和小厮私奔,小厮不忍小姐跟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