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桌上还驾着一把长剑,剑刃豁了口显得参差不齐,锈迹斑斑的,不知是这把破剑的清冷,还是陈达身上过于沉默的气场,书房里落针可闻,压抑的让人呼吸不畅。
管家始终垂着头站在那,等候指使。
“怎么送走的?”
“按照老爷您的吩咐,给他们算了一笔账,其他几位老爷一听到钱就打了退堂鼓,只有荀老爷问了一句,是否是还上钱就可以见他儿子。”
他话音刚落,就见陈达手中的狼毫错了一笔。
“可惜,错了一笔,这整副字都毁了。”
管家不敢说话。
“既然有人不听话,那绝对不能让这一个不听话的坏了整个计划,知道怎么做吗?”陈达扔了狼毫,拿着湿帕子擦手。
“是。”
“查到谁让说书人说的吗?”
“大将军。”
“还真是不死心啊,去吧。”
敲山震虎,他就不能来一个杀一儆百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