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不过他教训自己的侍妾自然是家事,家事自然要用家法处置。”
“世子觉得那个卖花的女子是表少爷的侍妾?”
“不是我认为,事实如何,问过便知,大人要亲自过问吗?”
魏青岩终于抬头看了一眼秦守诚,抬起手拍着巴掌,“曾听闻忠王年轻时义薄云天,老了也依然是盖世英雄,眼里容不得沙子,王府上下对待百姓更是爱民如子,今日魏某真是涨了见识,好一个爱民如子!”
秦守诚眉目不动,“大人,我能把人带走了吗?”
“既然是家事,请便。”
秦守诚转身的时候,身上的气息可以用阴沉来形容,走出包间,看也不看徐可彬一眼。
徐可彬忙站起来,狠狠地瞪了一眼包间,只是在看魏青岩看向他时,他脚下差点儿栽倒,屁颠屁颠的追着秦守诚去了。
“二哥,忠王会是什么反应?”
“不知,希望是我们想看到的那种反应。”
“走,回去了。”
魏青岩的一举一动都会随时汇报给秦恒,酒楼发生的一切甚至是所有的对话都传到了忠王的耳朵里。
秦守诚跪在祖宗牌位前,独自面对盛怒的父亲。
“我什么时候教会你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