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还打不得，不然老爷那里就不好交代。
迟早杀了她。
碧君见气氛严肃，见徐夫人忍耐下了宋清砂的挑衅，便笑着回答了宋清砂的问题。
“宋姨娘，我只做出了这六种颜色，不过不同的颜色适合不同的肤色，大家还是都试试，今天带过来就是给各位试试，喜欢的话，我就回去再做，做好了就立马送过来。”
“真是麻烦，都要了就是，又不差那点儿子钱。”宋清砂不高兴，伸手就去拿那六种口脂。
“住手，果然是小门小户出来的，就是眼皮子浅，不想试就滚回院子里去，今天就按照碧君说的办，给其他姨娘和姑娘们试试。”徐夫人最后拍了桌子，是真的动了怒。
宋清砂轻哼了一声，到底是没走，气呼呼的坐回椅子上。
“姐姐肝火可真大，还是喝点儿凉茶消消火吧，碧君，快把口脂拿过来给我试色。”
趁着大家都围着看碧君给宋清砂试色的时候，韩恬的目光落在孟露思的身上。
孟露思似有所觉，抬起头与韩恬的目光撞在一起。
韩恬慢慢的攥紧了拳头，心里发寒，她看多了那样的眼神，一双没有生气，含有死志的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