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不了她的口。”
凤倾舞道：”各有不同而已。”
“太子妃说的极是。”
“你还问回答我的问题，你找我有什么事情？”凤倾舞问道。
夜公子看了两人一眼，似笑非笑：“在这之前，我想先问殿下一句，殿下可相信天命？”
帝无涯顿了顿：“不信。”
夜公子看向凤倾舞：“那太子妃呢？”
凤倾舞抿了抿唇：“不信。”
“哈，原来两位都不信？”话语之中是一种自信，对自己的自信。
帝无涯和凤倾舞呼吸一窒，彼此对视一眼，皆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疑。
要说不信，那也勉强……
夜公子叹息一声：“殿下可还记得第一次见面之时我说过的话，终有一日，殿下能得偿所愿。现在殿下还不信？”
帝无涯眉梢微挑：“或许我相信你所说，却不相信天命。”
凤倾舞也是如此：“我也同样。”
夜公子低笑不语，半晌才道：“相信我，就等于相信了天命。”
夜公子抬眸看向帝无涯：“对于已经发生的事情你很清楚，那不曾发生的事情呢，你清楚吗？”
帝无涯不语。
夜公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