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过了玄天之境，你就是她的弟子了。”
凤倾舞脸色一沉：“我可不愿意做她的弟子。”
帝微凉轻笑一声：“她也不一定会收你这个弟子，再说她这一世已经收了徒弟，总之，你只要通过了这个考验，就能顺利进入禁地了。”
帝微凉说了那么多，凤倾舞却还是一头雾水：“这个局是很多年前就已经布下的了？”
“是。”
“也就是说，她其实早就知道我会走到这一步？”
“或许你能不能成功离开，她心中都已经有数了。”
凤倾舞深吸一口气，看向帝无涯，道：“殿下，我开始讨厌她了。”
帝无涯沉声道：“不论她和你说了什么，你都不要放在心上就是。”
凤倾舞有些委屈：“可是她之前承认了，我之所以会变成现在的模样，全都是拜她所赐。”
她凭什么主宰别人的人生？
帝无涯沉默了一瞬，握着凤倾舞的手逐渐变冷：“或许，是因为曾经有人没有把握住机会。”
凤倾舞不解：“手怎么突然就那么冷了？”
帝无涯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笑容：“我没事。”看向帝微凉，“你接着说。”
帝微凉道：“其实也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