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无涯沉默了，这么多年，他还从未被人这样……算是威胁吧？反正敢这样和他说话的人，要么是熟悉的人，要么就是仇人，前者自然是还蹦跶着，后者嘛，还是入土为安的好。
而眼前的这个人，纵然顶着帝虞笙的脸，帝无涯也不会将人认成是帝虞笙，但他……确实很罕见的沉默了。
慕容卿一脚踩着陈楚楚的手，一边微笑：“好久没有这样放肆过了，见见血其实也挺好的。”
挺……挺好？
陈楚楚此刻可以说是痛不欲生，刚开始的时候还会惨叫几声，到后来就连叫都叫不出来了。
以为慕容卿只是踩着她的手而已吗？错了，她体内的灵魂此刻可以说是在承受非人的折磨，身体上的疼痛倒是其次，心理上的崩溃才是折磨。
而做这一切的时候，慕容卿的脸上是带着笑容的，丝毫看不出其他。
哪里会知道，她此刻居然将一个人的灵魂禁锢在体内这样折磨。
这莫非就是天使的笑容，魔鬼的内心？
一旁的那些人根本就没有敢开口，帝无涯也是沉默，只是看着这个人的时候，眼神有些不解。
慕容卿的耳朵微微一动，脸上的表情顿时就有了几分不耐，将脚移开：“我还没玩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