纵然帝无涯的心中还有很多的疑惑，可现在却不是问话的好时机。
至于凤倾舞之前喊的名字，他现在倒是没有那么不高兴了。
“那你呢？你今后要去哪里？”
青绾淡淡一笑：“我本就是一缕残魂，等待了那么多年，只是为了见你一面，如今已经见到了，我也无憾了。”
帝无涯看着她的眼睛，半晌才道：“对不起。”
若真是前世今生，那他确实对不起她。
因为他不是凤兮。
就算前世他是凤兮，可他现在不是，哪怕有一天他会想起关于凤兮的一切，但他依旧不可能是凤兮了。
听到帝无涯的对不起，青绾嘴角微扬：“我知道，你不是他，我不会回来了，从他转世的那一刻开始，我就明白，我的凤兮不会回来了，就如同倾舞也不可能变成我一样，你们是不同的，就算是我们的转世，那也是不同的，祝愿你们白头偕老，而我，也该离开了。”
那么多年的等待，只是为了今日的见面而已。
她撑了太久的时间，久到已经忘记回家的路了。
该走了，她要去找她的凤兮。
帝无涯看着眼前的女子闭上眼睛，心愿已了，再无牵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