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信了。
看着对面坐着的凤倾梦，安安静静的，凤倾舞忍不住叹了一口气：“最近很多时候我都在想，也许倾梦这个样子也很好，至少做一个安静的人偶，也比成为地狱的皇泉好。”
“子非鱼，焉知鱼之乐？你想她成为这个样子，可她未变想变成这个样子，皇泉，也许是她不压抑本性之下最真实的面目，她想成为谁，是她自己的决定。”
凤倾舞抿了抿唇：“我知道，只是这段时间倾梦很安静，一开始我也不习惯，但到后来，我却逐渐的习惯了，若是她做回那个皇泉，我又该怎么面对她？好像我和她的关系一直很奇怪诶？”
“人心都是肉长的，时间长了，她总能体会到你的用心，她现在就是有些别扭而已，你看，虽然她一直说着你是她的仇人这种话，可是你一有危险，她可是立马就来救你了，且不管她对你的态度如何，至少她是不会希望你死在其他人的手中的，也许她自己也不会希望你死在她的手中。”
凤倾舞看了看凤倾梦，转头看着夜公子道：“那你呢？你的心……是什么样子的？我上次偶然听到夏侯璟唤你无心姑娘，难道你……”
这一回，凤倾舞半晌都没有听到夜公子的回答，当她都以为她不会回答的时候，她才慢悠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