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死定了。
而项云枭,就在大家惊恐的视线里,淡淡地扫了眼书面上那三个大字,幽暗的视线便落到了姜酒酒的身上。
眼眸轻眨,项云枭薄唇微启,声音微凉,“书我看不懂,要不然,你亲自教我?”
众人:“……”
啥?
项总刚才说了啥?
一直迷迷糊糊的姜酒酒在听到项云枭的话时,懵逼了。
接下来她该做什么,没人告诉她啊。
她抬手挠了挠脑袋,缓缓转身向自己的包厢门口看去,懵懵地问道,“我该说啥啊?”
刘昌民都快要被姜酒酒吓死了。
虽然他不清楚那个男人的身份,但看也出来那个男人身份不一般,是个危险人物啊。
姜酒酒这个死丫头也太实在了吧,真就找了第一个遇到的男顾客,脑子都不转弯的。
他咬了咬牙,硬着头皮跑了上去,一把将姜酒酒来到身后,连连向项云枭鞠躬点头。
“不好意思不好意思,她喝多了,我这句把她带走。”说完,刘昌民把姜酒酒拽回到了包厢里。
一众人都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。
项云枭微冷的视线目送着姜酒酒进了包厢,又低头看了眼手里的金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