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起,我们不是故意的,还请你高抬贵手!”
姜酒酒就算再气愤,也知道这不是什么大事,闹出人命就不好了。
于是姜酒酒便开口道:“算了,你们走吧!”
两个男人相互搀扶着,狼狈不堪地离开。
项云枭蹙眉,几步走到姜酒酒的身边,只见女人脸上的泪痕还没干,他的心一沉,搂住女人往车子旁边去。
可是他们还没走几步,姜酒酒就用力甩开项云枭的胳膊:“别碰我!”
她自己可以走,别以为他刚才又帮了自己,她就会领情。
这样一个阴晴不定,变幻莫测的男人,她是不会跟他走的很近的。
姜酒酒一把将西装外套扔在地上,转身就迈开步子朝相反的方向离开。
姜酒酒心里想着,她一定要离这个男人远远的,这样她的心整天就不用跟坐过山车一样,一会儿悲,一会儿喜,一会儿像在天堂,一会儿像在地狱!
项云枭只穿了件白色的衬衣,下摆是扎进得体的西裤里的,他粗鲁的挽起袖子大步跨过去,一把拎起姜酒酒。
项云枭的样子活像是拎鸡仔一样,姜酒酒只有一米六的个头,她几乎腾空而起。
“项云枭,你放开我,放开我,听到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