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又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,犹豫了一下,拉着项云枭往前走。
项云枭连忙用力拉住姜酒酒:“你这是要去哪儿,我包扎过了。”
“包扎过了怎么还会这么多血,你到底是去哪儿了,发生了什么啊,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了。佐恺也是,这个时候怎么可以不在你身边。”姜酒酒背对着项云枭,还在使劲的拉着项云枭往前走。
听着姜酒酒的声音,项云枭只觉得一阵不对劲,犹豫了一下,伸手将姜酒酒拉进自己的怀中。
伤口被撞了一下,只觉得全身疼痛。
项云枭闷哼一声。
停顿了一下,却发现姜酒酒仍旧低着头。
突然,一颗晶莹的水滴滴落在自己举起的手上。
项云枭顿时愣住。
整个人呆愣在原地,好大一会儿才回过神来。
“你……你哭了!”项云枭怎么也没想到姜酒酒有一天会这样在自己面前落泪。
“酒酒,没事儿,不是什么大事儿。我之前一直都在部队里,这种伤根本就是家常便饭。而且真的已经包扎过了,我是故意没换,留来了骗人的所以才没换衣服的。”
项云枭的性格,确实应该会早早地把身上的衣服换下来,最起码也不会让自己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