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我哪儿知道那个女人和她女儿什么关系，我只不过其实之前好像在医院看到过那个女人。你们将人送过去之后，我去看了一眼，只不过当时因为有事儿。就没有跟你们打招呼我就离开了。后来我想了一下，觉得那个女人挺眼熟的。好像是曾经和另外的什么人去过那里一样。只不过我真的是记不太清楚了，就想要你自己多注意一些，我哪儿知道具体的。”
竟然是这个样子吗？
姜酒酒无奈叹息一声，本来还以为有什么好办法了，却没想到竟然会遇到这种事了。
“季少衍那你还知不知道那个女人大概是什么时候见到的。”
季少衍摇摇头：“我哪儿知道，这都是过去多少年的事儿了。我每天见到那么多人，谁还能一个个的记下来不成？”
姜酒酒撇撇嘴。
“你这个人就是神经病。你自己都不知道是真是假的事情，你现在偏偏这么跟我说。怎么，让我在查一下医院的监控，看看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不成？”
这人，说的全部都是废话，让自己瞎折腾了半天。
“行了，你别说了，现在赶紧开车，咱们去杨导演那里。等下赶不上你就死定了。”
季少衍当真是气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