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因为面前隔着窗户，项云枭的拳头已经落在杭傅利的脸上了。
可就是因为隔着，现在项云枭才能够有机会让自己冷静下来。
这么多年，他头一次看到一个让自己的心里这么波动的人。
不过他心里清楚，杭傅利之所以能够这个样子，完全就是因为那个小女人，偏偏她还没有半点儿良心，就这么委屈自己。
项云枭想着，心里越发的委屈起来，不过却没有再说其他的，只是看着杭傅利，也不知道他是相信了，还是不相信。
只不过那表情，确实实在是冰冷的太过于恐怖。
杭傅利莫名的有点儿心虚。
自己堂堂正正一辈子了，还是头一次干出来这种事情，可是姜酒酒如果真的和项云枭在一起很好的话，自己为什么还是有种自己还有机会的感觉。
更何况，听说姜酒酒最近遇到了很多问题，可是项云枭半点儿没有帮忙，就像路季晨的事情。
当时在商场动静那么大，也是佐恺压下去了，但是姜恒一家人却没有半点儿影响。
仍旧是该怎么就怎么样。
项云枭好像完全不知道这事儿一样。
但是再怎么说佐恺也是项云枭的人，要说不知道，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