悸:“反正我心里就是有点慌。你就不能陪着我一起吗?”
项云枭拉住姜酒酒的手,看着那张好像是进了染缸一样的脸,实在是下不去嘴。
“不是不去。而是不能去。你相信我,正常说话,就像是看病人一样,随意的过去走一趟,然后将这件事告诉他,并且透露出来你需要他就行了。其他的,完全不用担心。”
“你都不陪我,你怎么知道不用担心。”想着,姜酒酒心里更加不高兴起来:“我看你就是心里有鬼,秦老身边的那个女人,总是和你眉来眼去的八成又是另外一个耿忆了,你敢说你不是故意逃避的。”
面前的人儿撇着嘴,脸脏的像是一只猫儿一样。
眼睛一闪一闪的说不出来的灵动,让人看着只觉得心里酥酥的麻麻的。
项云枭嘴角的笑意更大,伸手抓住姜酒酒:“你在吃醋。”
姜酒酒愣了一下,抢过来项云枭手中的化妆棉。
上面都已经沾满了粉了竟然还不知道换一个,这男人会不会化妆了。
还吃醋,鬼才会吃醋呢。
“我说你怎么这么搞笑,我这是在生气,生气好不好,你和别的女人眉来眼去的,我还不能说说么?项云枭你这是……”
突然间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