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子，你这话什么意思？”
“我什么意思，相信外公很清楚，我只要你一句实话，这事到底是不是你干的？”
突然冷下的声音，让上官衍愣了一下，果然是翅膀硬了，现在倒敢大声质问起他来了。
这国压根就不该让他回，看看他现在一副当他是仇人的样子，想想真是扎心。
“你小子，眼里还把我当外公看吗？我干的？我说你这脑子是不是被女人迷昏了，咳……”
语气一激动，上官衍剧咳了几声。
随后浑厚有力的声音道：“我再怎么卑鄙，也不至于残害无辜，何况李家和我向来无渊源，你是觉得我没事干，还是吃饱撑着，去对她们这些凡人下手？”
上官衍最大的优点就是光明磊落，若是自己做的事，他从不遮掩，而如今听他说得这么肯定，厉霆烨心里也大概有数。
只是不是他，又是谁？谁会有这么大能耐？
“你表哥他们现在怎么样了？”一想到现在夜墨尘的情况，上官衍软下了声音问道。
“想知道，自己打个电话问问不就是了。”
“你小子说什么？打电话？”真是笑话，夜临威他都还没收拾，他怎么可能去找夜墨尘现在。
“难道我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