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。
“清依，时间不等人，你和你妈妈都二十多年没见了，这事你可得好好想清楚。”
唐清依双手死死捏得紧紧的，看向唐宏华的双眼突然眸光闪烁，悠悠道：“唐宏华，有时，我真的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你亲生女儿。”
不大不小的声音，满满都是难过，而唐宏华听着她话，胸口却突然一紧。
这丫头该不会发现什么了吧？
可是想想又不可能，这么多年了，她虽然每次气他恨铁不成钢，但却从未真正不认他这个父亲。
他知道，在她心里，她还是舍不下他的，不过，他对她可就没这么深的情意了。
“你这丫头，脑子烧坏了吗？说什么胡话这是，咱父女俩相依为命这么多年，你若不是我女儿，我早把你扔了，干嘛还这么累死累活的把你拉扯大？”
是啊，这些年他拉扯她大，确实幸苦了，但这不能成为他一次次伤害自己的理由。
为了让自己帮他还赌债，他甚至连那种只是睡一觉，又不会少块肉的话都当着她的面说了出来，试问，天底下有这样当父亲的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