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老一辈节俭惯了，许多东西都不愿意扔，所以客厅里显得有点拥挤。
“坐吧。”
童渺跟苏叶在沙发上坐了下来。
周建昌摸出烟和打火机，点燃一支烟，抬起头，“是想问你妈的事？”
童渺一愣，点点头：“周叔认识我妈？”
“不算太熟。”
周建昌说完后，又补了一句：“你妈是一个好的。”
童渺心里堵塞的棉花消失了一些，从包里拿出了一张照片递了过去。
泛黄的黑白照片依稀能辨认出过去青涩的面孔。
周建昌看着里面的四个人，他的目光定在中间的那个女孩身上，有一瞬间的恍惚。
“您跟何……阿姨……”
“周建昌，还不快过来帮我杀鱼，你们一个两个都坐着等吃饭，我欠你们的是不是？”
周建昌抬起头见婆娘凶神恶煞的插着腰站在那里，他连忙将照片还给了童渺，起身就进了厨房。
等将鱼去鳞洗干净了，他才将手擦了，从厨房出来，往里面指了指。
童渺会意过来，起身跟着他进了一个小房间，苏叶在门口守着。
关上门后，周建昌打开了窗户，站在窗口往下看，这一块老城区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