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
桑乔重复着这三个字，笑了：“离婚之后你才跟我说对不起，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在我跟你分开的这一年里你才发现我的好，后悔了？”
可是，他傅南时会后悔吗？如果后悔，那个卢菁菁又算什么？
哪怕傅南时说那个女人不是他的未婚妻，但是傅南时也不是只会睡未婚妻睡老婆的男人，他在外面向来也不缺女人，那些女人不是他喜欢的，却可以给他解决生理需求，可就是这样，她才恶心。
“嗯，我是后悔了。”
桑乔心里一颤，指尖死死的掐进肉里，花费了很大的气力，她才将眼底的酸涩憋了过去，唇角的弧度变得讥诮：“后悔又如何？已经过去十年了，我再也赌不起了。”
即使她极力的克制，可嗓音中还是泄露了一丝哽咽。
傅南时坐在旁边，看着女人清冷的侧脸，她的眼角是红的，那氤氲的水光就像是岩浆一样灼烫着他的心，窒息的疼。
他伸手过去给她将散落在脸庞的发丝重新别到耳朵后面。
轻微的触碰让桑乔心尖颤了颤，这会儿她的眼圈已经红了，可声音更冷了：“我们就到此为止吧。”
男人收回了手，淡淡的道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