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一瞬不瞬的望着女人的脸,低低柔柔的道:“是不是我只有从观景二桥跳下去,将这条命赔给桑以安,你才肯原谅我?”
这句话他不是第一次说了。
但是桑乔脑袋里却早就想清楚了,她不会跟傅南时复合,也没想过让他去死,低头摸了摸肚子,她抽出了手,“那随你吧。”
她转身朝着楼梯走去,并没有再回头看他。
傅南时看着女人的身影消失在视线内,他唇角扯了扯,在沙发上坐下,习惯性伸手到衣服里,可口袋里是空的。
在楼下坐了一会,他就起身上楼了。
洗完澡后,桑乔一直没有睡意,当听到隔壁的门声响起,她才闭上眼睛。
……
第二天,桑乔一直挨到十点才下楼。
男人早就走了,她一个人吃完早餐后,就上楼了。
本想回卧室继续看书,可鬼使神差的她走到隔壁的房间门口,康叔说他七点就走了,握住门把手拧了一下,推开了房门。
这个房间其实布置跟她那个房间差不多,但是窗帘还有床上的床单被子的颜色是男性风的,这里不是客房。
或者说,桑乔其实也没想过她隔壁的房间会是给人住的客房。
但是这是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