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脸上的清冷，两人交往了这么长时间，这是他第一次用这样陌生的眼神看她。
“你先说。”
“她让我给她拍几张照片。”
照片——
顾南音脑海中首先就浮现了那种男人不穿衣服的照片，她知道温斯年虽然现在才十八岁，可他的身材很好，属于穿衣显瘦，脱衣有肉的那种。
“你让她拍了？”
顾南音垂在桌下的手攥成了拳头。
“嗯。”
她的脸白了。
温斯年看着她，“拍了五张，两万。”
顾南音闭了闭眼，她告诉自己要冷静，可怎么都冷静不下来，一想到自己的男朋友做那种事情，她就觉得很脏。
她起身就要走。
温斯年抓住了她的手，“你去哪里？”
“松手！”
顾南音怒瞪着他，眼睛已经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