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安静了下来。
她呆呆的站在原地。
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,打开房门出去,已经没有了男孩的身影了。
终于走了。
浑身的力气像从尾椎骨抽取一样,顾南音在沙发上坐了下来,愣愣的看着空荡荡的客厅,还有桌上的两个袋子,装着她要吃的药,还有他给她买的零食。
下午,童渺来看她了。
顾南音的脚好了,腰上的伤还疼,医生开了一个星期的药量,坐在沙发上,盘腿都不能盘,她只能靠在沙发上,但是长时间保持着一个姿势也不舒服。
两人一起组队打游戏,童渺才刚刚落地,就被人偷袭了,她爬到一个小房间里躲起来,顾南音找了一把霰弹枪就要去救她,被后面的人一枪爆了头,也挂了。
连着三盘,两人都没坚持到十分钟,顾南音觉得没意思,从游戏里退了出来,将手机扔在旁边,坐起身拿起一个洗干净的小番茄塞到嘴里。
童渺看了时间,十二点了,她去厨房做饭。
两菜一汤,两个人吃的刚刚好。
童渺收拾完后,终于忍不住问道:“你一个人住的?”
温斯年的黑色皮箱在童渺进门之前,顾南音就塞到了床下面,她并没有多想,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