揩油,那一次他又没忍住,把人打了,那个男人报了警,他又进了警察局。
他并不认为有错,可是顾南音却给了他一巴掌,那是她第一次打他,他跟她在一起两年了,她把他从警察局捞出来,第一次开口让他滚。
她冷着脸看着他的样子很陌生,那一刻心头缠绕着丝丝缕缕的恐慌,在警察局蹲了两天,他知道对方不会善了,他也知道她在外面一定很艰难。
可是到了嘴边的对不起,在对上女人冷漠的眉眼的时候,生生咽了下去。
他也不愿意低头,或者说他早就在每次争吵之时,习惯先示弱,对于这点他已经疲惫了,他希望她能哄哄他,希望她可以站在他的角度好好想想。
那个时候她跟他都很难冷静下来,他收拾东西就走了。
在外面呆了一个月,她也没给他打电话,这一个月里他回了外婆的老家,在那里遇见了正在找人的福伯,他是温家的管家,也是他那个父亲还在世时候的特助,已经有五十多岁了,那个男人见到他的时候,一把抓住他的手,激动的说找到了。
他的中文很别扭,身后跟着几个穿着黑衣服,只在电影里才会出现的保镖,他对母亲还有一丢丢的印象,记忆中那个女人总是一脸忧伤的望着窗外,喜欢看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