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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时间跑进她的房间,跟做贼一样。
顾南音再也装不下去了,开始挣扎了起来,“温斯年,你这个混蛋,我要告你强奸!”
或许对于男人来说,大概许久没有过这样的体验了,两人的婚姻生活从一开始的激情到了后面的温馨,南音对他都是有求必应,所以温斯年几乎已经忘记了他的老婆是只刺猬,不是温顺的猫,你要是得罪了她,她能扎死你。
但是有时这种反抗落在男人眼底,就不失为一件情趣了,现在房间里很安静,随着女人挣扎的厉害,温斯年直接将她翻了个身,压了上去,抵在她的耳畔:“老婆,你越这样我越兴奋,咱们好多年没这样过了。”
顾南音的身子一僵,听着耳边低哑暗沉的戏谑笑声,她咬牙:“温斯年,你这个禽兽!”
温斯年掐住她的下颚,逼迫她转过头,他亲了亲她的脸,哑声道:“只对你禽兽。”
话音一落,男人就迫不及待了。
……
第二天醒来的时候,旁边已经没有人了,连被褥都是凉的。
顾南音望着天花板,心里气得不行,可那个混蛋已经走了,她再生气也没用了。
她从床上起来,进了浴室洗漱,收拾好后,就去楼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