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想说点什么，可说了两句，她好像也没听到，所以他一直在那头沉默，等她情绪发泄完后，低声的抽泣，他才开口：“不要哭了，都是我的错。”
“本来就是……嗝……你的错……你把视频……删……了……”
“你出来，我给你自己删。”
厉向暖正在用手擦眼睛，听到这声，愣了，像是没听明白：“我出去？”
“我在外面。”
厉向暖用手撑着床站起身，因为长时间保持着一个姿势，哭了那么长时间，起身的瞬间一阵头晕目眩。
坐在床上等到眩晕感消失后，她才去阳台往外看，可是什么也看不到。
“你是在我公寓的下面？”
“厉家老宅。”
厉向暖握着手机的手指紧了紧，闭了闭眼，嗓音沙哑无力：“傅北司，你到底想做什么？”
他现在在外面。
他让她下去，肯定要欺负她的。
她是不会上他的当。
“你不是想删视频吗？我给你自己删。”
“你就是想骗我下去！”
那头低笑了一声，“你觉得我在你家门口还能做什么？”
顿了顿，“还是你在暗示我，希望我待会做点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