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男科医生好像也无能为力。
“好。”方寂言也想解脱啊。
可是他就是一接近贺春歌就会莫名的紧张,他说不出为什么,他最害怕的就是贺春歌问他为什么。
好在,贺春歌也没有逼他,如此,他心里还能好受一点点。
贺春歌轻轻的靠过来,方寂言再不见以前的热情,他就那样机械的抱着她,抱着她,再无其他动作。
贺春歌就像一只小猫儿一样靠在方寂言的怀里,一个夜晚,保持着一个姿势。
她很累,估计方寂言也轻松不到哪儿去。
第二天的时候,贺春歌看见方寂言的眼睛红红的,就像一晚上都没有睡过的样子。
贺春歌很心疼,不管怎么样,她都要想办法帮助方寂言走出来。
一辈子还很长,总不能两个人成了形式上的夫妻吧?
这也太残忍了。
吃了早饭之后,方寂言逗弄了点点好一会儿,他始终没和贺春歌说一点什么,在吃早餐的时候亦是这样。
贺春歌问他一句,他就简洁的回答一句。
整个人很颓唐,再不见以前的灵动顽劣。
贺春突然很想念花心的方寂言,曾经的他啊,在女人面前那么风光无两,估计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