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安安心里思忖着便往外走。
律北琰视线垂落在地上的那本辅导书，嘴角上扬，眉眼里尽是一抹无奈。
乔安安跟厨房要了一颗煮熟的鸡蛋，捧着上楼时，律北琰已经把她纠结的那几道题过程都写在草稿纸上。
“律北琰，给你，鸡蛋。”
“……”律北琰将最后一封邮件发出去，并没有回应乔安安。
乔安安撇撇嘴，看了一眼草稿纸，眼底划过一丝惊喜后便凑过来坐在一边，“律北琰，你要是不介意的话，我帮你揉？”
律北琰浅浅的睨了一眼，默声。
乔安安将这种沉默当做默认，梨涡深陷，拿着温热的鸡蛋，扳过律北琰的脸，让他稍稍仰头，她的视线正好可以看到律北琰线条紧致明显的下巴。
她将鸡蛋滚在他的下巴处，眉梢上挑，“律北琰，疼吗？”
“……”
见他不说话，乔安安便加重了几分力道，来来回回滚动十几遍，鸡蛋的温度褪去，她的手臂也酸了。
律北琰倒是一直很安静，任由乔安安怎么摆弄。
乔安安见时机差不多，便将鸡蛋握在手心，“律北琰。”
“说。”
“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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