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心里闷闷的,好像塞着一团棉花,挪不开又没法消化。
顾澄月听着乔安安沉闷的应声,洁白眉心微蹙。
她迟疑问道:“安安,你是不是……舍不得?”
“肯定舍不得啊,跟他离婚了,那我基金会那边我还没有稳定下来,指不定会生什么变故。”
“不是,我不是说这个。”
乔安安疑惑,“那不然还有什么意思?”
“你……”顾澄月顿了顿,最后叹口气,“没什么了,可能是我想多了吧。”
“真的没事?”
“没事,你今天也算是折腾了一天了,好好休息会吧,等这件事情过去,姐妹儿带你去吃火锅!”
乔安安应下来,挂断通话,看着已经结束通话的界面挑眉。
她怎么觉得顾澄月有话没说?
乔安安从卧室出来下楼想到酒窖找一下红酒,小酌一杯,一是给自己壮壮胆,起码等晚些时候律北琰回来跟她谈离婚时,她不会胆怯!二是她也算是庆祝一下,属于她的东西,她终于可以从那恶心的一家人里夺回来。
酒窖里只有昏黄的灯光,落在酒瓶上折射出暗暗地光芒。
因为是地下一层,加上红酒需要低温保存,酒窖里的温度比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