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方向去。
乔安安也明显感觉到自己越来越抓不住缰绳了。
因为在掌心处缠绕了三四圈的缰绳在手心留下了一圈红痕。
“安安!”
乔安安咬紧下唇,下定决心,如果真的躲不开,那就只能……选择跳马。
但是她决不能拉着费嘉许跳下去。
那样,只会让费嘉许跟着一起受伤!乔安安不想牵连任何人。
她闭着眼睛,扯了扯唇,轻启薄唇,风声将她的声音击碎。
“律北琰……你怎么不在呢?你在的话……”
你在的话,我也许就会更勇敢了。
我或许,一点也不怕了!
“安安!别怕!”耳边传来沉沉的声音,像极了律北琰。
乔安安蓦然睁开双眸,顺着声音朝着侧边望,一匹棕马正靠近她,最后与她并肩,马背上……
她眸底闪过一丝失落,牵扯了一下唇。
不是律北琰,而是唐北。
费嘉许和律北琰两人两匹马竟将白马困在中间,费嘉许伸出手,“安安,别怕,把手给我,没事的。”
乔安安紧了紧缰绳,手心被缰绳勒得生疼,可现在的情况,她根本就顾不得疼痛,白马还在失控,因为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