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银光闪现,一剂麻醉针被费嘉许直接扎入马背,白马吃痛嘶嚎一声,它黝黑的眼珠泛着一丝红光。
费嘉许正想伸手抓住乔安安,却不想她已经松开了缰绳,整个人往下掉。
他瞳仁一缩。
一只长臂从高出往下揽,乔安安迷迷糊糊之间感觉到有人扣住了她的腰,紧接着她整个人就被往上提,耳蜗传来沉沉的、熟悉的声音。
“吁——”
棕马被缰绳一勒,马蹄微微上扬后便停下来,而乔安安就在律北琰的怀里。
乔安安微微睁开双眸,唐北紧绷的下颌映入眼帘。
她轻启有些干渴的粉唇,“唐……”
“没事了,没事了,安安。”律北琰轻抚她的后背,然后将她放在马背上,翻身下马后又一把将她从马背上抱下来。
乔安安喉咙艰涩,灌了太多风。
而且头疼欲裂,白马疾驰的景象似乎还在眼前挥散不去。
“嘶——”一声哀嚎从不远处传来,麻醉剂的药量不小,一针下去,白马的癫狂没有持续多久便前蹄失力,摔在了地上,隐隐绰绰泛着红光的马眼也终于闭上,药性发挥了。
乔安安余光瞥到白马倒在地上后,长吁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