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律北琰垂眸,没有说话。
看着掌心的伤口,律北琰就感觉有一把钝刀狠狠地搓着他的心脏,疼的难耐。
他用棉签小心翼翼、轻柔的在她的伤口边沿处擦拭,动作放的很轻,她的伤口占据了他满心和双眸。
因为双氧水浸入伤口,又疼又麻的感觉侵染乔安安的神经,她咬紧了后槽牙,呼吸明显变得粗重了不少。
终于,伤口清洗完,律北琰便又将药膏上在她的伤口处,清凉的感觉让痛感疏解了不少。
律北琰重新帮她包扎好,乔安安这才敢动了动手腕。
“这只手这几天不能碰水,也不能提东西、动笔。”律北琰提醒。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乔安安颔首答应下来。
律北琰收拾好东西放回到小推车上,默然一会儿后又问:“真的不需要通知你的家人?”
乔安安活动手腕的动作一滞。
“不用。”她第二次拒绝。
律北琰没有再问,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,但凡乔安安说一句需要,他便会推掉一切事情来她的身边。
可现在,她的小妻子显然是不希望看见他。
虽然不知道为什么,但是听到乔安安赤裸裸的拒绝,他心里还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