律北琰的黑眸眯起，没有说话。
一路无话，牧尘也奇怪了一路，为什么律总不说话？
现在看来，这个乔安娜……难不成就是律总找了十二年的那个女孩子吗？
那……为什么律总看上去这么淡定？
牧尘心里疑惑一个堆一个，不知不觉，宝马7系已经停在了机场外的停车场处，牧尘刚解开安全带，正准备下车迎律北琰，却不想身后传来律北琰清冷的声音
“牧尘。”
“律总，您有什么吩咐吗？”
律北琰眸底倒映着前面停车场出口处挂着的、闪着夜光的停车标志。
漆黑之下，牧尘透过后视镜也没看清楚律北琰的情绪。
“你觉得有多大可能？”
牧尘一愣，顿了顿，“律总，您是发现了什么吗？”
“玉穗。”
玉穗？！
牧尘是知道这个玉穗的，虽然十二年前他也不过是个小屁孩，没有在律北琰的身边，可自从他来到律北琰的身边，接到的第一个任务就是找人。
找谁？
找的就是十二年在郓城那场洪水中救了律北琰的小女孩。
没有照片，没有信息，没有名字，什么都没有，这无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