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玉梅不可置信的问:“阿军,你……说什么呢?公司不就你一个人的吗?”
“我的确有个小公司,但是我目前也在安安的基金会工作。而且,这次稷儿的项目五千万,我……拿不出来。”乔振军道。
程玉梅面色不虞。
“拿不出来?可你之前可是好好的答应稷儿的,你这不是伤稷儿的心吗?阿军,你……你之前说要好好弥补稷儿,你怎么能说话不算数呢?”程玉梅急声。
乔振军几次想插嘴,可见程玉梅这么着急,他反而心里微微塌陷,漫出了点苦涩。
眼前的程玉梅……跟十几年前那个单纯的女孩,似乎有了不一样的地方。
明明穿着的还是一样的碎花裙,可乔振军却掩不住心里的失落。
乔安安看出了乔振军眼底一闪而过的痛色,眼底的眸色冷下来,她轻扯唇角,“程姨,大伯虽然拿不出来,不代表我拿不出来。”
程玉梅一滞,怀疑的看向乔安安。
“你就一个基金会,公益机构,哪里来这么多钱?你该不是贪污吧?安安,这可不是开玩笑的。”
一个人,眼里看到的是黑暗,就会觉得所有人的内心都是黑暗的。
程玉梅显然是典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