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直接这么处理的话,很可能还是会感染发炎,律总,我更建议你……”
“如果你处理不了,就滚出去。”律北琰语气骤冷,罗医生被冷的一个激灵。
他喉结上下滚动,额头渗出一层薄汗。“能,能处理。”
“那就上药。”律北琰道。
罗医生见律北琰执意,只好打开医药箱将现有的消炎药准备好,鞭痕一道就从肩胛骨下到腰上,伤口深且长,如果用棉签肯定是很难的。
唯一的办法,就是把消炎的药水倒上去。
“律总,我只能把药水在你的伤口上倒,这样更快处理好,需要给你打止疼针吗?因为会有些疼。”不只是有些疼,就算是个正常男人,这种痛也是难以忍受的。
“倒。”律北琰薄唇轻启,一个字吐出来带着寒气和冷硬。
罗医生不敢再耽搁,只好将消炎药从肩胛骨处往下倒,消炎水碰了伤口化成泡沫,寂静的办公室里除了罗医生和律北琰的呼吸声外,那冒泡泡的滋滋声格外的明显。
消炎水顺着伤口一点点的往下,罗医生光是看着就倒吸凉气。
可律北琰却面不改色,只是消炎水倒在伤口上的感觉不亚于盐水泼上去,疼痛让他本就因为受伤而苍白的脸褪去血色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