凡他开口,许如清都会崩溃。
与其这样,倒不如不说。
许如清一步一步,踉跄着走到律北琰的面前,仰着头,“看够了吗?我问你,看够了吗?”她的情绪倏然激动起来,猛地一把推向律北琰。
可力道没控制好,她却自己摔在了地上。
律北琰眼神示意司祭,司祭便几步上前想要扶起许如清,许如清愤恨地甩开司祭的手,“别用你的脏手碰我!”
司祭面色愈发的冷硬。
许如清就这么摔在地上,看了看坐在沙发上像个睥睨蝼蚁般看她的律兴业,又看了看站在那里,无动于衷,永远一副风轻云淡,淡漠的像是没感情的机器人似的律北琰。
她厉声叱问:“怎么?不好意思说了?你们律家的人,一个接着一个不就是来看我笑话的吗?看啊,你们看!好好看!”
许如清说着便将病服的上衣掀起来,因为切割子宫而留下的来的伤口被纱布裹着,清晰的映入在场的人眼帘。
她眼泪落下来,“满意吗?”
“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?”律兴业沉声,浑浊的虎眸睨向许如清。
“闹?老爷子,你是律家的决策人,你也是我孩子的亲爷爷!您的孙子没了!而我,没了做母亲的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