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北琰少爷,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,我们什么都不知道,求你放过我们吧!求你放过——啊!”律宅主栋的大厅内,骨头碎裂的声音刺激着每一个人的耳蜗。
方才还发出惨叫的男人因为疼痛难忍,晕了过去。
其余几个人跪在地上,不停地磕头求饶,额头渗出猩红的血来,丝毫不敢松懈。
“司祭。”律北琰坐在沙发上,掀起眼帘睨了眼。
司祭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,下巴紧绷,视线微敛后便将脚从男人的手上移开,而在地上晕过去的男人手背上泛着青紫,擦破皮的地方渗着血丝,仔细看还会发现他的手腕以一种奇怪的弯度歪着。
司祭把他的腕骨踩断了。
“啧啧啧,你说你们到这个时候了还不愿意说实话?非要把自己弄残了不成?”邢飞昂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,百无聊赖的扶了扶自己的镜框。
磕着头的那几个男人看着已经疼晕过去的同事,煞白了一张脸。
“我……我知道。”倏然,一个男人颤巍巍的说。
邢飞昂当即坐直了身子,抬了抬下巴示意他说。
男人咽了咽唾沫,视线不安害怕地瞥向律北琰,又看向在他身后站着的司祭,光是一眼,他就感觉心肝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