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安安将文件摆好后便不看律北琰一眼,朝着床头柜走去,拧开保温瓶的盖子,倒汤。
律北琰深邃的墨眸映着她娇俏的脸蛋。
侧着看她,她的睫羽微微颤着落下一片阴影在眼下,星眸里闪烁着一点不悦。
她在生气,因为他。
律北琰唇角噙着一抹笑,乔安安端着汤回头就看到他嘴角浅浅的弧度,气不打一处来。
“律北琰,你是觉得活着太无聊不成?”乔安安将床上的小桌子立起来,重重地将碗放在桌上,汤汁洋洋洒洒落了一些。
“你在生气?”
“……”乔安安一双大眼闪着抹狐疑,抬手探向律北琰的额头。
没烧啊?
怎么还会问这种奇奇怪怪的问题?
任稍微有点良心的人看见发炎重伤躺在床上的病人不听医嘱,还一个劲的劳心劳力,不顾身体也会生气吧?
更何况……
乔安安心口微微一顿,收回手,平复心绪,“没有,其实我巴不得你重伤,然后我在床榻照顾你。”乔安安皮笑肉不笑,道。
律北琰剑眉微挑。
“这样,说不定你会在临死的时候心甘情愿的签下遗嘱把你手上的财产给我,这样我就不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