吞吞吐吐地道:“你……你是荣哥!”
荣哥一笑,他下颌处的疤痕也跟着狰狞起来,“哟,看来记忆力也没有差到很大的地方去嘛,还记得我们呢?”
“荣哥,你们怎么会在陵城?这是?这是来玩?”
荣哥冷笑,“你觉得呢?”
话音一落,他操着棒球棍狠狠的打在墙壁上,发出沉闷的声响。
如果刚才那一棍子落在袁香玉的头上,只怕要开花。
袁香玉又缩了缩脖子,“荣哥……”
“袁香玉,我来这里也不是在这里跟你寒暄废话的!”
“那荣哥你们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?”
“你tm还要跟我装傻是不是?啊?”荣哥冷着脸,提着棒球棍几步上前,将袁香玉逼到不能再推的位置上。
袁香玉苍白着脸,“我没有欠、欠你们钱,你们已经把我所有钱都拿走了,不是吗?”
荣哥歪着头,举起棒球棍,另一端将她的下巴抬起,“是啊,不过……你要走的时候可没有跟我们说,我们哪里知道你要走呢?有人借了你的名义在赌场借钱继续赌,现在那小子跑了,你说呢?”
袁香玉瞳孔瞪大,“不可能!”
荣哥眯着眼,浑浊的虎眸犀利的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