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是你的家。”律北琰垂眸,将她双眼红肿映入眼帘,他轻柔地将她眼下的泪水擦拭掉。
陈叔走进客厅,“先生,这个酒……”
这酒是在乔安安没回来前,律北琰亲自到酒窖选的一瓶酒,是乔安安最喜欢的牌子和年份,拿给陈叔醒酒,一直就放在喷泉池边上。
律北琰眉宇敛了敛,“先收起来。”
“是。”
律北琰将已经睡过去的乔安安抱起来,抬步走向电梯,上至三楼,回到主卧。
——
乔振国的葬礼由乔振军一手操办,但事情太突然,乔振军熬了三天也只能仓促的将这场葬礼办了。
这一天,是乔振国的葬礼。
乔安安站在落地镜前,一袭黑裙,长发微微卷起做了一个半扎起的发型,别了一个小帽子。
律北琰端着果汁走进来,“真不用我跟你去?”
乔安安扯了扯裙摆,听到律北琰锁的话,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。
如果让律北琰去乔振国的葬礼,只怕会引起不少人的猜测,到那个时候她和律北琰之间的关系就藏不住了。
乔安安抿了抿唇,她现在也不知道律北琰到底……怎么想的?
她不想给他们之间的关